溫禾趕緊跟上。
傅時宴的勞斯萊斯就停在門口。
她頂着淩森異樣的目光,從另一邊坐進車廂。
車子平穩地駛入車流時。
傅時宴的手機響了,他拿起來看了一眼,接通,向來清冷的語氣難得地染上溫和。
“已經接到人感謝改天一起吃飯好好等您約時間”
簡短的交流過後,将電話挂斷。
溫禾隐約能聽出對方是位權貴。
若非權貴。
傅時宴也不會對他如此恭敬謙和。
她忍不住問道:“傅先生,我這案子會很棘手嗎?”
“錢能解決的事情,都不算棘手。”
傅時宴靠在椅背上,手裡拈了根香煙想點卻又忍着沒點,最後将香煙塞回煙盒。
掀眉看着她。
“不過我看你好像不是很死心的樣子。”
溫禾确實不死心。
也不會死心。
可她也确實鬥不過夏言微。
她幽幽地輕吸口氣:“我就是想不通小容為什麼要跳樓,如果她真沒做過,我那幾句話至于把她吓得連命都不要了嗎?”
“她寫了遺書,聲稱你一直在誤會她,逼迫她做僞證,她不堪壓力才選擇自殺的。”
“她在說謊。”
“說不說謊都已經死無對證了,如今她的家人打算将事情鬧大,借用輿論的壓力讓你付出代價。”
傅時宴突然傾身朝她壓了過來,長拽捏起她的下巴。
“溫禾,要不是傅氏集團的公關團隊反應夠快,傅氏又得遭殃了,你又得挨傅夫人的打了。”
“”
溫禾沒想到會這麼嚴重。
看來小容的家人也是有備而來的,不然不可能那麼快就把事情發到網上去了。
“那現在呢?你打算怎麼處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