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擡頭一臉無辜地望着他。
“不是你自己說,我可以帶禦兒出門逛街嗎?”
傅時宴無語地抽了抽唇角。
“你是自己想出去吧。”
“你管我。”
看在他為自己打造工作室的份上,溫禾語氣緩了緩:“傅先生,你不能說話不算話。”
傅時宴不說話了。
他不可能真的把她囚在别墅裡。
以她的性子,也不會願意讓他囚禁。
“記得帶上保镖。”
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了。
“放心,我不僅會帶上保镖,還會把清姐帶上的。”
傅時宴沒再說話。
吃完早餐。
傅時宴準備出門上班,經過一樓客卧時看到溫禾踮着腳在挂裝飾畫,好看的側臉被落地窗外照進來的朝陽暈染出活潑的氣色。
他還是頭一回在她臉上看見這種神色。
以往不管任何時候。
她的臉上總是黯淡無光的,如同一株即将枯死、沒有生命力的野草。
人和野草一樣,是需要陽光滋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