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位小護士說:“都發展到動手打人了,你說嚴不嚴重。”
溫禾淚如雨下。
她想解釋,是夏言微先傷害她兒子,她才動手打人的。
她想說自己真的沒有生病。
可她漸漸說不出話來了。
眼皮好重好重。
剛剛才睡醒的她,在醫生的針劑下又漸漸陷入了沉睡。
視線的最後,她看到夏言微幽幽地從地上坐起,染着鮮血的臉上,洋溢着得逞後的微笑。
“不要傷害我的禦兒”
她低聲呓語着失去意識。
…地球的另一邊。
傅時宴擦着頭發從浴室走出來,拿起桌面上的手機。
他剛剛洗澡的時候聽到手機在響,點開一看,是溫禾的号碼。
沒有正事。
溫禾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。
這是他一直以來給她定下的規矩。
他順手回撥過去。
電話卻顯示關機。
國内現在是晚上,但還不到睡覺的點。
這個點溫禾大概率在畫稿子,關掉手機不受打擾也很正常。
他改為撥打畔山的座機電話。
号碼撥到一半,門口突然響起敲門聲,淩助理的聲音傳來。
“傅總,線上會議已經準備好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他放下手機,離開卧室朝書房走去。
這場會議足足開了兩個小時,會議内容很重要,等傅時宴想起來給溫禾回電話時,國内那邊已經是淩晨了。
他隻好作罷。
…溫禾做了很多很多的噩夢。
夢裡夏言微表情猙獰地掐着禦兒的脖子,禦兒因為呼吸不上來漸漸地變了臉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