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議室内的衆人也跟着沉默了。
剛剛發完言的客戶有些不知所措,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淩森。
淩森幹咳一聲。
“傅總,張總的意見需要再詳細聽一遍嗎?”
傅時宴回神,平靜地收起手機道:“不用了,就按張總的意見辦吧。”
“那會議還要繼續嗎?”
淩森是最了解傅時宴的人。
他知道傅時宴肯定是遇到重要事情了,才會在會議中失神。
“繼續吧。”
傅時宴已經完全恢複成上位者的姿态。
仿佛剛剛那張相片隻是一個無關要緊的小插曲。
淩森點了點頭。
會議繼續。
傅時宴在國外待了一周才回國。
這一周來溫禾沒有給他打過電話,他也沒有給她打過。
這是一直以來兩人的相處方式。
應該說,是他一直以來對她的态度。
不過問她。
也不允許她過問。
倒是傅禦每天都會主動給他打電話,奶聲奶氣地說想爸爸了。
傅時宴坐在車廂内想。
還是兒子最親。
不虧他大老遠的給他帶個玩具回來。
下了飛機。
傅時宴沒有第一時間回畔山,而是去了老宅看望傅老爺子。
最近老爺子身體虛弱,他挺擔心的。
車子停在老宅的院子裡。
一臉倦意的傅時宴從車廂内跨了出來,朝迎出來的管家問道:“爺爺這幾日還好麼?”
“大少爺放心,老爺子身體挺穩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