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不太相信柔弱的溫禾能把人打成這樣。
心裡反倒湧起一抹異樣。
看樣子溫禾這一周也沒有好日子過了。
他沉默片刻。
“溫禾她為什麼打你?”
夏言微早已滿臉淚水,委屈地咬了咬唇道:“算了,都已經過去了,我不怪她了。”
“妻不教,夫之過,不能就這麼算了。”
傅時宴态度堅定:“說吧,她為什麼打你?”
“除了禦兒,還能是為什麼。”
傅時宴其實已經猜到了。
因為禦兒爬樓的事,溫禾現在看到夏言微就像見到鬼一樣,恨不得她趕緊死。
傅夫人生怕傅時宴不相信,生氣道:“那天溫禾帶着禦兒回老宅看望老爺子,剛好微微也在,沒想到直接就動手了。”
“還說微微會害死禦兒,不讓她碰禦兒,你說她是不是被害妄想症已經嚴重到精神失常了?”
“然後呢?”
傅時宴臉色微沉問。
“然後我就把她送醫院去治了呗。”
傅夫人冷笑道:“本來就是個聾子,現在又成了瘋子,我看她遲早要把我們傅家的臉丢盡。”
“不過阿宴你放心,禦兒有微微帶着,不會有什麼事的。至于那個死瘋子,就讓醫生好好給她治病吧。”
傅時宴的臉色更難看了。
冷眉微挑。
“所以我出個差,你們不僅把傅禦扣下了,還把溫禾送精神病院了?”
他的語氣很輕,卻透着霜雪般的冷意。
傅夫人聽不得他這言辭。
語氣不滿:“什麼叫扣下,這裡難道不是禦兒的家嗎?”
“時宴哥哥,你别怪伯母,伯母也是為了我好才把溫小姐送去醫院的。”
夏言微拿出手機,點開舉到傅時宴面前。
“時宴哥哥你看溫小姐這狀态,不治療的話肯定會越來越嚴重的。”
傅時宴垂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