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飯。
溫禾便回房補覺去了。
這一覺她睡得很沉。
她不知道傅時宴是幾點回來的,也不知道他是幾點起的。
第二天她醒來時,天已經大亮。
她洗漱幹淨下樓。
傅時宴已經帶着傅禦在吃早餐了,圓圓乖巧地趴在桌子底下等吃。
傅禦把自己碗裡的火腿分了一塊給圓圓吃,圓圓立馬開心地向他搖起了尾巴。
小家夥還想再喂,被傅時宴攔住。
“再喂你自己沒得吃了。”
“禦兒不餓。”
小家夥搖着小腦袋說。
“不餓也得吃早餐啊。”
傅時宴重新往他碟子裡加了塊火腿。
“快吃吧,等下涼了不好吃。”
溫禾看着父子倆親昵的畫面,一時間有些恍惚。
被關在精神病院時,她一度以為自己再也出不來,再也看不到這樣溫馨的畫面了。
沒想到這麼快就将她放出來了。
她又看向餐桌旁的傅時宴。
最近他很奇怪,有時候覺得他壞透了,有時候又覺得他挺好的。比如這次,二話不說便将她放出來了。
正失神間。
傅時宴的聲音傳來:“傅太太這麼盯着我看做什麼?我很好看嗎?”
溫禾回過神來。
邁步朝父子倆走去。
随即伸手在傅禦的腦袋上揉了揉,道:“我在看禦兒,好久沒見到我的禦兒了。”
傅禦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唇角。
朝傅禦道:“禦兒,讓媽媽抱抱。”
傅禦雖然對溫禾還有點生疏,但不敢不聽爸爸的,乖巧地朝溫禾張開雙手。
“媽媽抱。”
溫禾倒是一點都不客氣,将小家夥抱了個滿懷。
“禦兒,媽媽愛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