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傷害禦兒,我就有權利關她。”
“那你傷害她,我是不是也有權利關你?”
“你——”
傅夫人再度氣結。
她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好大兒。
懷疑他最近是不是被小聾子下降頭了。
自禦兒出生以來。
她想把他放哪養,給誰養,傅時宴沒有過一句反對的話,也從未這樣忤逆過她。
怎麼突然就變了個人似的?
“伯母,您别生氣。”
夏言微忙站出來打圓場,朝傅時宴道:“時宴哥哥,可能事情有誤會,但伯母這麼做也是為了禦兒好,你就别惹伯母生氣了。”
“把溫小姐送進精神病院确實不對,我替伯母向溫小姐道歉好不好?”
夏言微說完轉向溫禾,雙膝一屈跪倒在她腳下。
“溫小姐,對不起,請你大人有大量原諒伯母好不好?”
“微微,你這是做什麼?”
傅夫人趕緊上前去扶她:“你又沒做錯什麼,為何給她下跪?她受得起你這一跪嗎?”
“伯母。”
夏言微懂事地抓住她的雙手:“隻要溫小姐能原諒你,時宴哥哥不生你的氣,我跪一下無所謂的。”
“你怎麼那麼傻!”
傅夫人見她執意跪着,目光一轉落在溫禾臉上,随即起身揚手朝她臉上甩去。
“都怪你這不要臉的小j人!”
她這一巴掌沒有打中溫禾的臉。
因為緊要關頭,溫禾往傅時宴懷裡躲了進去。
她沒有反抗,也沒有還嘴,就這麼靜靜地看着她們表演,也讓傅時宴看看這兩人的真“性情”。
傅夫人揮了個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