讷讷地看向傅時宴。
傅時宴面無表情地朝他吐出一句。
“那就如夏小姐的願。”
這是他猜到的結果。
也是必然的結果。
畢竟傅夫人不可能真的去精神病院裡待一周。
傅時宴不适合多言。
拉着溫禾從沙發上站起:“我們走。”
溫禾跟上傅時宴的步伐。
當着傅夫人和夏言微的面揚長而去。
傅夫人氣得抓起桌面上的茶杯砸向門口。
“傅時宴,你給我走着瞧!”
聲音很大,穿透力也很強。
已經走到門口的溫禾被震得心頭一顫,拉了拉傅時宴的手道:“傅先生,你确定要這樣得罪她嗎?”
“怎麼不叫我老公了?”
男人答非所問地沖她挑眉:“利用完了就棄?”
“”
溫禾小臉有些熱。
剛剛那幾聲老公确實是為了利用他才叫的。
“我在說正事。”
她忙着轉移話題:“其實你也不必如此的,得罪了傅夫人對你沒好處。”
“不是你要讨回公道的?”
傅時宴看了她一眼,就着司機拉開的車門坐進車内。
溫禾趕忙從另一邊上了車子。
“我确實想讨回公道,不過不是以這種方式。”
“你想要哪種方式?”
“夏言微,我不在乎她的死活,也不介意把她關進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