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徹底看清楚了。
不得不承認,他的臉傷的有點嚴重。
可一想到他是為了夏言微那個女人受傷的,溫禾便一點都不同情,甚至還覺得挺解氣。
“我幫你上點藥。”
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了。
她轉過身去找藥箱,又從裡面拿出藥油準備幫他上藥。
為了方便上藥,她往他跟前坐了坐,小心翼翼地将藥油塗在他的傷口上,距離過近。
彼此的呼吸糾纏到一起,漸漸變得炙熱起來。
特别是在接觸到他定定地盯着自己的目光後。
溫禾的手不自覺地抖了一抖。
傅時宴吃了痛,一把扣住她拿着藥膏的手腕,皺起俊眉。
“溫禾,你故意的是吧?”
“沒有。”
溫禾拽了拽自己的手腕,見拽不動後擡眸盯着他。
“你趕緊松開手,我在上藥。”
“我認為你不是在幫我上藥,而是在故意報複我。”
傅時宴盯着她:“溫禾,你這樣隻會讓我更想弄死你那位好閨蜜。”
“”
溫禾咬了咬唇,語氣緩了又緩:“我剛剛隻是不小心的,你先别動,我輕一點。”
“你這種讨好的方式我不喜歡,不如換一種。”
他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緊了緊。
溫禾感覺到了疼痛。
可她依舊保持着鎮定:“傅時宴,我沒有讨好你,你喜歡陪夏言微就去陪,喜歡關姚佳就去關,我不會多說一句話。”
傅時宴看着她沉吟片刻。
薄唇輕啟:“我陪夏言微,是因為她因我自殺,而且傷的很重,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溫禾不語。
他這是在向她解釋嗎?
可這樣的解釋她要來有什麼用?
不管是因為什麼,他陪夏言微是事實,照片中的他滿眼都是夏言微也是事實。
“傅時宴,當初我說我跟顧子銘不是你想的那樣時,你好像也沒信過。”
“所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