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覺得應該把你關進去。”
傅時宴冷冷地将她的雙手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。
“不知廉恥。”
溫禾僵了一僵。
她還是頭一回被男人嫌棄,而且是在這種時候。
羞紅的臉已經燙得不能再燙了。
直到聽見他的腳步聲慢慢走遠,她才從床上下來,一點一點地走出他的書房。
躺在床上。
她依舊覺得無地自容。
拉過被子将自己蒙住,有種想将自己捂死的沖動。
不知廉恥這四個字着實難聽了一點。
第二天。
她照例早早就起來跟營養師一起給傅禦準備早餐。
營養師做完早餐便離開了。
溫禾剛準備上去帶傅禦下來吃早餐,便看到傅時宴牽着他的小手從樓上走下來。
熾白的燈光下。
男人穿着他一慣的白襯衫黑西褲,微敞的襯衫領口下,一抹暗紅若隐若現。
仿佛在提醒着溫禾昨晚她是怎樣不顧一切地勾引他,最後被她嫌棄‘不知廉恥’的。
她的臉又開始發燙了。
她強裝鎮定地朝父子倆迎上去,在傅禦面前蹲下。
“禦兒,早上好啊,昨晚睡的好嗎?”
“媽媽早上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