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子銘忙從溫禾耳邊退開,看向臉色不虞的大哥,有些尴尬。
“大哥,我馬上就來。”
溫禾也有點尴尬。
因為顧子銘這樣确實不合适。
“顧少,你快去吧。”
顧子銘卻表現得有些依依不舍,臨走前又問:“對了,你昨天給我打電話到底是因為什麼事?”
“真沒什麼事,就是想問問你禮服款式。”
“這樣嗎?我還以為有什麼事呢。”
顧子銘有些小失落。
“所以我的禮服做好了嗎?”
“快了。”
“那有空我去你們工作室試試。”
“好,到時我會把禮服拿到佳佳那邊的工作室。”
溫禾看了一眼被下屬們簇擁着遠去的顧大少爺,小聲催促:“快去吧,一會你大哥要生氣了。”
原本隻是一句好心的提醒。
卻讓顧子銘的臉色微恙,眼底閃過一抹憂傷。
“小禾,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沒用?連我大哥身邊一條狗都不如?”
“”
溫禾愣住了。
不僅因為她從未這麼想過,也因為她從未聽人這麼說過。
外界隻傳他是顧家的私生子,是顧大少爺的移動血庫。
但顧大少爺身邊的狗她還是頭一回聽。
“當然不是了。”
她忙不疊地解釋:“顧少,你怎麼會這麼說呢?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體,是自己,怎麼能是誰的狗呢?”
“好吧,别人也說我是附在傅時宴身上的吸血蟲,但我不這麼認為,所以我不在乎她們怎麼說,希望你也别在乎。”
“你真是這麼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