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又是一腳踹在容哥身上,将他踹回牆角。
“就算是我老婆勾引你,你也應該在她脫光後轉身離開,否則就是在找死。”
容哥嚎叫一聲。
蜷在地上顫抖起來。
傅時宴拿出手機撥通淩森的号碼,冷漠地吩咐:“這裡有個人想睡我太太,找人過來處理一下。”
淩森愣了一愣。
“好的,傅總。”
傅時宴又看向身側的溫禾。
溫禾被他染着霜雪的眸子吓得縮了縮脖子,小聲說:“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可以處理的,你可以不用來。”
“你怎麼處理?”
傅時宴冷笑:“你覺得你能跑得出這間會所嗎?”
“我”
“回去再收拾你。”
傅時宴不想聽容哥哀嚎,轉身朝出口的方向走去。
溫禾跟上他的步伐,邊走邊解釋道:“傅先生,他是小容的哥哥,我覺得你應該将他抓起來,好好審問一下他哪來的那麼多錢到處揮霍。”
“你還有完沒完?”
傅時宴腳步一頓,轉身,單手抄兜地看着她。
“你為了一件過去的事情,一次又一次地以身犯險值得嗎?不被人真正的強一次你是不會老實了嗎?”
“”
溫禾語滞。
随即生氣道:“這事情根本沒有過去,除了無辜的小容死了,精神病院的主治醫生瘋了,真正的惡人也根本沒有受到懲罰。”
“傅時宴,你為了你的三分顔面和稀泥,但我不能也跟着你一起和稀泥,因為禦兒是我的命!”
“你閉嘴!”
“我不閉,我就是要說,我”
溫禾決定跟他杠到底。
可傅時宴不想在大庭廣衆下跟她争吵,索性用掐住她的下巴将她推到牆上,低頭一把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