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分鐘後。
被徹底制服的溫禾一言不發地坐在傅時宴的車廂内。
傅時宴正在開車,帥氣的臉上也淡淡的。
顯然沒有懲罰夠。
回到畔山别墅,溫禾徑直上樓,傅時宴突然往前追了幾步将她拽了回來。
“你還沒吃飯吧?”
她從寵物醫院離開就直奔會所找小容哥哥,應該沒什麼機會吃飯。
他試探着問:“我去給你煮面條吃?”
他去給她煮面條?
溫禾懷疑自己聽錯了。
他會煮嗎?
他這輩子有煮過東西嗎?
她扭頭不解地将他打量了一遍又一遍:“傅時宴,你是有多虧心才會說出這種話來?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你煮過面條嗎?會煮面條嗎?”
傅時宴沉吟道:“我也沒有管理過公司,不也直接就上手了?”
“”
溫禾被他說得無言以對。
“而且為了去找你,我也沒吃晚飯,我也餓。”
溫禾咬了咬唇。
“活該!”
她轉身朝廚房走去。
她确實沒吃晚飯,但也沒勇氣讓他做,隻能自己去做了。
傅時宴悠悠地跟了進來,靠在門邊看着她忙碌的背影。
半晌後開始解釋道:“這位姓容的最近都躲到國外去了,今天才剛回國,就算你不去找他,我也會讓人把他收拾起來。”
“所以,其實你早就調查清楚了?”
溫禾回過頭來看着他平靜的帥臉。
“嗯。”
傅時宴點頭:“夏言微承認,是她給小容打電話讓禦兒到病房門口見她的,也是她在小容死後買通了小容的哥哥,給了他很多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