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看向傅時宴。
對方也在看着她,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,似笑非笑地把玩着手中的杯子。
半晌才朝她挑了一下眉。
“看我做什麼?不是你自己說不想去的?”
“我現在想去了。”
溫禾說的無比堅定。
“那你就堅定點、大聲點告訴母親,說你想去,沒得商量。”
溫禾:“”
傅夫人被兒子氣着了。
“傅時宴,難怪小聾子最近越來越嚣張,都是被你給慣的。”
傅時宴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膀。
“我覺得她還是弱了點,不配成為我傅時宴的妻子。”
“你——”
傅夫人語滞。
溫禾無語地看着傅時宴,實在摸不透他的性子了。
把她欺負得死死的,要求她乖順的是他。
嫌棄她弱,覺得她配不上他的也是他。
所以她到底要怎麼做?
不管怎樣,先把夏言微從宴會女主人的地位上擠下去再說。
她轉向傅夫人。
“夫人,宴會那天我會好好表現,盡量不給傅家丢臉的。”
傅夫人冷哼一聲。
她想繼續反對,卻又拗不過兒子。
隻好忍住了。
從傅家老宅離開。
車子行駛在蜿蜒的私人道路上。
陽光透過樹影落在車廂内正在玩小遊戲的父子倆身上,将一向冰冷的車廂營造出幾分生活氣息。
溫禾看着父子倆欲言又止。
她想問問夏言微的事情,又不想破壞這一刻的甯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