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助理實在等不下去了。
壯着膽子小心翼翼地問:“傅總,您到底為何那麼自信,太太會給您送禮服過來?”
傅時宴依舊不慌不忙。
“她都已經制作好了。”
“可我剛剛給太太打電話的時候,她好像并不知道禮服的事啊?”
“大概是想給我個驚喜。”
男人暗暗勾了下唇角,心想那女人還挺會玩的。
“可是傅總這驚喜是不是有點太遲了?這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呀。”
傅時宴擡起腕表看了一眼。
确實有點晚了。
想了想,他決定主動出擊。
“太太現在人呢?”
淩森也跟着看了一眼時間:“按計劃,這個點應該在前往會場的路上了。”
“你沒跟她說我會去接她?”
“呃”
淩森有點無辜:“傅總您也沒說您要回去接太太啊,所以我給太太安排司機了。”
傅時宴過去确實沒有回畔山接人的習慣。
倒也沒有責怪。
他抄起手機撥打溫禾的電話。
電話通了,溫禾确實正在前往宴會廳的路上。
“溫禾,什麼時候才把禮服給我,時間快來不及了。”
溫禾很迷惑,為何今天一直有人在找她要禮服?
“什麼禮服啊?為何你們一直在追問我禮服的事?”
“你别裝了。”
傅時宴覺得這情趣玩得有點過了,但看在她這麼有心的份上,還是耐着性子配合起她來。
“你熬了一個多月大夜趕制出來的禮服,雖然款式差了點意思,但手工看着可以,我不嫌棄,趕緊給我送過來吧。”
“”
溫禾心頭一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