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秘書來到傅時宴身側,輕聲告訴她溫禾人工耳機丢失的事情。
傅時宴眉梢微挑。
原來是人工耳機弄丢了,難怪一副惴惴不安的樣子。
溫禾看着楊秘書湊在傅時宴耳邊說了人工耳機的事,卻不見傅時宴有絲毫反應,也不見他有要幫助自己的打算。
心中很是失望。
她想走向他,卻被一幫特邀記者們圍上來。
一個個的話筒遞到她面前,一張張的嘴巴一張一合地對着她發問,她卻一句都聽不見。
大家問了一堆問題卻不見她回答。
不由得互相對視一眼。
“呃傅太太?請問您可以談一談嗎?”
有人追問。
溫禾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場面也随着她的沉默陷入了詭異凝固。
人群中的傅夫人看到她這副沒用的樣子,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。
“溫禾,你是聾了嗎?記者在問你話!”
她沒好氣地低斥。
一位被經常被傅夫人打壓的富太太實在憋不住了,笑盈盈地提醒道:“傅夫人,您忘啦?您的兒媳婦本來就是個聾子啊。”
“你——”
傅夫人氣結地瞪了對方一眼。
富太太依舊笑的很‘和善’道:“我看這位傅家少奶奶雖然是個聾子,長得倒是不錯,傅家娶了她也不算虧了。”
“傅太太好像沒有戴人工耳機耶。”
夏言微的好閨蜜突然說了聲:“難怪她聽不見記者們的聲音。”
“對哦,我記得她剛剛是有戴的。”
“難道失去人工耳窩,她就一點聲音都聽不見了?這跟廢人有什麼區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