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等我回答完記者的問題就走。”
她語氣堅定地朝兩位保镖道。
“說什麼說?不用再說了,給我滾出去!”
傅夫人連多看她一眼都嫌丢人。
“她聾了你們也聾了嗎?直接把她給我拖出去!”
保镖不敢違抗,一人一邊地将溫禾摁住。
溫禾腳下穿着高跟鞋,被他們這麼一摁直接跌倒在地上。
香槟色的禮服如同一朵敗落的玫瑰,狼狽又美豔地施逦在人群中。
她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。
本能地開始掙紮。
“請你們放開我!”
裙擺太長,她一時間站不起來。
好不容易快要掙紮起來時,有女人趁機上去往她的裙擺上踩了一腳,裙子‘嘶’的一聲,裂了。
溫禾聽不見。
也不知道裙子被人踩壞了。
四周響起同情的低呼聲:“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一個殘疾人!”
也伴着幸災樂禍的聲音:“這就是烏鴉塗成了黑色也進不了鴿群的意思吧,擠不進來的圈子别硬擠。”
夏言微别提有多得意了。
她藏在禮服皺褶裡的小手捏着溫禾的人工耳機,含着笑,一點一點地捏碎。
她偷偷看了一眼臉色鐵青,卻毫無動作的傅時宴。
恨不得将這個畫面拍下來發給溫禾看。
直到看見溫禾走光。
傅時宴才眸光一縮,邁步準備上前。
卻在踏出第一步時,有人先他一步沖上去将人群擠開,将溫禾從保镖的手裡救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