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森邊躲邊解釋:“傅總不是不肯來接太太,是被老爺子在祠堂裡罰跪呢,老爺子說了,太太一天不回家,他就一天都别想起來!”
“呵!我說你怎麼那麼好心,來接小禾回家了呢?原來是狗渣男被罰跪了需要小禾救他啊?”
“不,不是這個意思”
淩森覺得自己真是冤死了,說句實話也要挨揍。
可他又不能跟個女人一般見識。
幾乎要跪下來求了。
“姚小姐,要不您先冷靜下來聽我說?”
“老娘冷靜不了一點!”
姚佳追着他繼續揍。
“回去告訴你家狗渣男,我家小禾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她,也不會再回去,就讓他跪死在祠堂裡吧!”
“姚小姐”
“給我滾!”
姚佳一把拉開旁邊的車門,将他推了進去,指着他罵道:“我警告你,小禾現在身體不舒服,你要是再敢騷擾她,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。”
“”
淩森看着潑婦一般的姚佳。
搖頭唉歎一聲:“要是溫小姐有你一半那麼潑婦,也不至于被人欺負成那樣了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“沒沒沒我什麼都沒說。”
淩森趕緊拉上車門,一腳油門跑了。
…溫禾在江奶奶那裡躺了三天。
傅時宴就在祠堂裡跪了三天。
直到傅老爺子覺得消氣了,才将他放了出來。
傅時宴被折磨得毫無脾氣,整個人都憔悴了一圈。
也隻有在傅老爺子面前,他才表現得如此低眉順眼。
當然,傅少爺被傅家家法處置的新聞也在熱搜上挂了兩天,算是對外界那些質疑傅家家教的聲音有所交待了。
傅老爺子正躺在懶人椅上曬太陽,掀眉睨了他一眼。
“知道錯了嗎?”
傅時宴壓根不知道自己錯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