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回家。”
怕她聽不懂,他撿了張畫紙,用手中的彩鉛把話寫下。
溫禾看到了。
卻隻是淡淡地說了句:“我不回去。”
聽說她一天不回家,他就一天不能從祠堂裡出來,所以她不想回。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我讨厭你。”
“讨厭我讨厭到連禦兒都不要了嗎?”
看到‘禦兒’二字,溫禾的心髒确實軟了一下,但很快又恢複堅硬道:“不要了。”
她将畫筆從他手中抽了回來,準備繼續畫畫。
傅時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氣惱地睨着她。
“溫禾,你給我戴了綠帽子,還敢給我甩臉子?誰給你的勇氣?”
“聽不見你說什麼。”
溫禾淡淡地撇開臉。
傅時宴感覺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。
要他一句一句地給她寫字,他實在沒耐心。
卻又不得不重新拿起紙和筆與她溝通道:“禮服的事情我不怪你了,你趕緊跟我回家。”
溫禾冷嗤一聲,起身入屋。
傅時宴氣惱地将她拽了回來。
又寫了一句:“現在網絡輿論對傅家不太友好,你作為傅家的一份子,有義務和我一起解決這個問題。”
“傅家的面子難道不是你自己弄丢的嗎。”
溫禾盯着他道:“傅時宴,如果顧子銘穿着禮服現身那一刻,你能相信我,并且堅定地站在我這一邊,别人還會覺得我跟顧子銘是情侶裝,覺得我倆有一腿嗎?”
“你看着那幫女人刁難我,栽贓我,羞辱我,卻一句話都不說。事後才說我丢了傅家的臉,你不覺得很可笑嗎?”
傅時宴一手扣着她的手腕。
一手拿出手機打了一句:“你跟顧子銘什麼時候清白過?”
“既然你覺得我跟他不清白,那就放任我在這裡好了,就當是成全我跟他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