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起身,牽着禦兒小手朝傅時宴道:“傅先生,趕緊帶禦兒回去吧,肉幹我做好了會叫人送回去的。”
她的表情很淡。
傅時宴被她的冷淡弄得有點煩躁,又看了一眼完全幫不上忙的兒子,見小家夥掙開媽媽的手又跑去跟狗玩了。
氣得他幾個跨步邁上去,将他從狗堆裡拎出來往院外走。
傅禦被他拎着後衣領,四肢一通揮舞着抗議:“爸爸放開禦兒,禦兒要跟狗狗玩”
“就知道玩,回家玩個夠去。”
車門一張一合,傅時宴将他丢入車廂,又吩咐司機将他送回畔山去。
溫禾追出來。
車子已經啟動,帶着傅禦離開了。
她還沒有跟傅禦好好玩一下呢。
于是轉向傅時宴。
“傅先生,你這樣會吓壞他的。”
“放心,他沒那麼脆弱。”
傅時宴看着她生氣的小臉,單手抄兜地朝她走過去,長指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。
“還在生氣嗎?”
溫禾往後退了一步,避開他的手。
傅時宴捏了個空,手指僵在空氣裡。
緊接着上前一步将她攬入懷中,低頭,在她耳邊說了一句:“對不起,這次算我錯了。”
他還是頭一回這麼直白地向她說出‘對不起’三個字。
可惜她聽不見。
她隻知道他在履行傅老爺子的命令,三日内将她接回畔山。
她隻知道傅家的臉面,需要她來維護。
可明明傅家的臉面明明是他聯合外人一起弄丢的。
“傅時宴,不管你做什麼,說什麼,我也不會跟你回家的,你别白費心思了。”
就算她要回。
也要拖它十天半月,讓他被老爺子抓去祠堂再跪幾天。
傅時宴捏起她的下巴,逼迫她看他的唇語。
“怎麼?又要鬧離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