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煩醫生把帳單結一下,我去付錢。”
“你真是溫小姐的丈夫?”
“是。”
傅時宴耐着性子答道。
許醫生這才把溫禾的病曆拿給他看,并且将醫藥賬單打出來給他去付款。
傅時宴浏覽着病曆,看到結果欄時俊眉蹙了蹙。
擡頭看向許醫生。
“我太太的耳朵不能換新的人工耳蝸?”
“是的,至少在我這裡沒辦法換。”
許醫生道:“當然,别的醫院怎麼樣我也不好說,但我聽溫小姐說,她已經問過好幾家醫院了,結果都是一樣的。”
“多少錢都不能換?”
“先生,這不是錢的問題,是我們醫院還沒有這項技術。”
許醫生道:“我當時跟溫小姐也是這樣說的,支持你們去别的醫院試試。”
傅時宴沉默了。
他才意識到自己這些年對溫禾的關心還是太少了。
根本不清楚她的耳朵究竟病到什麼程度。
從醫院出來。
他給好幾個醫院的院長都打去電話,問的結果都一樣。
有好幾家甚至已經給溫禾檢查過了,情況不太理想。
淩森看着他的臉色越來越沉。
小心翼翼地寬慰道:“傅總您别擔心,國内不行就換國外的,總有能幫到太太的醫生。”
傅時宴覺得也是。
溫禾年紀輕輕的,不可能就這麼聾掉了。
…溫禾踏入江奶奶的院子。
狗狗們立馬朝她沖上來,她蹲下來抱抱這隻,摸摸那隻,每一隻都覺得好可愛好親切。
狗比人好相處多了。
難怪連這麼讨厭狗的傅禦都能跟它們處成好朋友。
江奶奶比劃着問她談的怎麼樣。
她笑了笑,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