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禾,禦兒說她想你了。”
溫禾不信傅禦會想她,頂多也就想她烤的牛肉幹罷了。
“我給他烤了牛肉幹,晚點托人帶回去。”
“烤了幾罐?”
溫禾有點無語。
傅大少爺向來惜字如金的人,也從不愛說廢話。
這是沒話找話嗎?
她隻好答了一句廢話:“烤了兩罐。”
“又沒有我的份?”
“你不是不愛吃?”
“禦兒說的,你烤的肉幹世界第一好吃,所以我也要吃。”
“下次給你烤。”
“就不能把圓圓那罐讓給我吃?”
“不可以。”
溫禾隐隐帶了些怒氣:“人不可以欺負弱小,特别是有權有勢的人。”
傅時宴終于安靜了。
不過沒安靜多久,便又發了句過來。
“小禾,我錯了。”
短短的一句,卻是看得到的誠意。
溫禾心裡又開始變得複雜了。
這一次,她要的不是道歉,也不是改變,是自由。
真正的放她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