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吃了好幾塊,心情沒有好起來,不過被江奶奶給暖到了。
她聽話地回房間睡了一覺。
醒來時已是夕陽滿窗。
金以的夕陽透過窗紗落在床上,照的她眼睛有些睜不開。
她用手擋住。
隐約看到床前站着一個挺拔的身影。
是消人了四五天的傅時宴。
心頭一跳。
一種說不出的複雜情緒在心底蔓延。
他不是已經放棄勸她了嗎?
怎麼突然來了。
“你”
她張了張嘴:“傅時宴,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?”
傅時宴看着她,用手機打了一句。
“我敲了,是你沒聽見。”
溫禾臉色一白。
自卑的情緒瞬間染了上來。
是啊,她現在是個長徹頭徹尾的聾子,他敲不敲門有什麼區别呢?
傅時宴沒有等她開口。
朝她邁近,俯身将她從床上拉起:“跟我走。”
“去哪?”
“你跟我走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