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着急。”
梁景儒雅地笑了笑:“我覺得我還有幾句話需要提醒一下傅總,比如我未婚未育,我比他年輕百倍。”
傅時宴冷嗤一聲。
梁景想了想,用手機打了句話給溫禾看:“溫小姐,剛剛很抱歉,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溫禾看完,朝他笑了笑。
“沒關系,梁醫生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,我早就習慣了。”
梁景幹咳一聲,更加愧疚了。
傅時宴聽着也不是滋味。
他握了握溫禾的小手。
“别聽他的。”
溫禾不動聲色地将小手從他掌心裡掙了出來。
朝梁景笑了笑道:“梁醫生,我們現在可以看診了嗎?”
梁景終于收回臉上的不正經。
回到辦公桌後拿起桌面上的那一沓病曆,邊看邊說道:“傅太太的病曆我基本都看過了,确實有點棘手,也有點危險。”
“有點棘手是什麼意思?你不行?”
傅時宴皺着眉問。
梁景瞥了他一眼:“傅總,我從一開始就跟你說過的,傅太太的病情我也沒有多大的把握,是你死皮賴臉非要把我拽回來給她看診的。”
“你之前不是總跟我吹,你治好了多少疑難雜症?”
“傅總,出門在外,身份都是自己給的。再說,你沒見過微商嗎?每天不是在提豪車就是在去提豪車的路上。”
“哦對,我忘了你連微信都沒有,哪來的朋友圈。”
傅時宴有點想一拳揍死他。
誰說他沒有朋友圈了?
隻是他的朋友圈裡沒有人罷了。
之前為了溝通方便他下了vx,裡面隻有溫禾一人,後來被溫禾拉黑,朋友圈便閑置了。
雖然裡面一個人都沒有,但也是有vx,有朋友圈的。
他沉着臉問:“所以你是什麼意思?治不了嗎?”
梁景看了看病曆,又想了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