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使勁掙紮,卻依舊掙紮不掉他的懷抱。
“傅時宴,你又想幹什麼?你總這樣累不累?”
“說實話,挺累的。”
傅時宴抱着她徑直入了主卧,将她抵在門後,一臉無奈地俯視她。
随即用手機打了一句。
“等做完手術,你再決定要不要離開這個家,可以嗎?”
溫禾搖頭。
“我說了我不做手術。”
“給我一個不做的理由。”
“沒有理由,就是不想做。”
溫禾有些煩躁地推了推他:“傅時宴,耳朵是我的,請你尊重我的決定。”
“可是沒有聽力,你會離我更遠。”
“”
溫禾愣了愣。
他怎麼會突然說出這句話來?
他要求她接受手術,不是因為怕她變成真正的聾子後丢了他的臉面嗎?
“小禾,我知道你為什麼不想做手術,因為你害怕失敗後配不上現在的身份地位,然後内耗自己。”
“但我想說的是,我既然選擇了不跟你離婚,就是做好了接受你所有缺陷的準備。”
“不管手術成不成功,都不會影響你在我跟傅禦心中的地位。”
溫禾看着手機上緩緩刷上來的話。
心頭一窒。
擡頭冷笑着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