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尴尬地僵在原地。
是她太敏感了嗎?
“你”
“我沒事,我就是有點不舒服。”
溫禾從他懷裡擠出去:“我還是去給你做面條吧。”
傅時宴卻不給她逃避的機會,将她捉回懷中:“傅太太,你現在是連親都不給我親了嗎?”
“傅先生,别忘了我們的約定。”
“什麼約定?”
“如果耳朵治不好,你就要放我自由。”
“”
傅時宴倒是沒忘。
他隻是沒想到多了這個約定後,連親都不能再親了。
他可辦不到。
“可是傅太太,在手術之前,你還是我的妻子。”
這下換溫禾無語了。
他擡手,長指輕輕撫上她的臉頰:“今晚陪我睡,否則約定作廢。”
“我不!”
溫禾拒絕。
傅時宴笑着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頰:“傅太太,你不是小孩子了,注意一下形象。”
對着眼前這張可愛的小臉,他實在忍不住想親。
溫禾意識到他要做什麼。
身子一低從他胳膊下方鑽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