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”
溫禾想了半天,竟想不出一個合适的詞來。
“反正不是丈夫。”
她最終說道。
傅時宴臉色沉了沉,神情複雜地看了她片刻。
随即抱着她躺回床上,在她耳邊道:“你是我見過最難哄的女人。”
确切的說。
她是唯一一個需要他哄的女人。
放眼整個圈層,哪個女人在她面前不是乖的像隻貓,隻有哄他的份。
溫禾沒聽到他說什麼。
她被他抱在懷中,心跳跳得撲嗵撲嗵的。
生怕他一個沒控制住,就将她壓在身下辦掉了。
好在他沒有。
除了對她摸摸抱抱,親幾下,說幾句她聽不見的話外,并沒有太過份的動作。
或許因為時間太晚。
她被困意襲擊的很快便放松了警惕,漸漸睡着了。
夜裡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在親吻撫摸自己,她困倦地将衣服内的大掌推出去,小聲咕哝了一句。
“圓圓,别動”
暗夜中的傅時宴臉色一沉。
她把他當成狗了?
這好像是她第二次把他當狗了吧?
夜色将她迷糊的小臉暈染的極為可愛誘人,他顧不上生氣,低頭重新朝她吻了下去。
這次他吻得很深。
她扭動着腦袋想要拒絕,他的唇卻像火舌一般将她一點點燃燒。
微微的窒息,使她漸漸清醒。
她睜開雙眼,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臉龐先是一愣,随即尖叫着将他一把推開:“别碰我——”
傅時宴知道她會醒來。
卻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大。
他被推得跌回别一邊床上,看着她揮舞雙手尖叫:“走開,求求你别碰我,救命——”
傅時宴怔然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