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你睡了一天一夜了。”
傅時宴看着她,輕聲問:“小禾能聽見我的聲音嗎?”
溫禾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後。
人工耳蝸在呢。
臉上的表情卻是茫然。
傅時宴眼底的期待一點一點地淡了下去。
從溫禾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,她聽不見。
“傅先生,我的手術是不是失敗了?”
“不會。”
傅時宴捏着她的小手輕聲安撫:“梁醫生說暫時聽不見的話,過幾天可能就能聽見了。”
“是嗎?”
溫禾點了點頭。
傅時宴給溫禾喂了點水,問她想吃點什麼。
溫禾沒什麼胃口。
傅時宴便打電話讓清姐把事先熬好的粥送過來。
梁景過來的時候,傅時宴正在喂溫禾吃粥。
一口接一口,喂得不那麼熟練,但還算溫柔。
梁景還是頭一回看到傅時宴這樣溫柔地對待一個女人,而且還是他一直看不上的小聾子。
他突然有點不懂他了。
明明昨晚還去找了夏言書一晚上,今天就像變了個人似的,開始對另一個女人噓寒問暖。
“傅時宴,你這樣不會精分嗎?”
他不自覺地問了句。
傅時宴聽懂了他的意思。
擡眸冷冷地掃了他一眼:“你可以少說兩句。”
“怕什麼,反正傅太太也聽不見。”
溫禾側對着他,并沒有看他的嘴型。
傅時宴稍稍安心些。
梁景給溫禾做了檢查,又試了一下她的聽力。
傅時宴早已迫不及待。
“怎麼樣?手術成功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