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神色複雜地看着她。
“你想什麼時候?”
“明天。”
“就這麼迫不及待?”
傅時宴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陰郁下來,溫禾怕他生氣反悔,忙改口道:“或者後天也行。”
傅時宴沉默了。
随即點了點頭,轉身朝電梯的方向走去。
傅時宴走的有點快,溫禾剛要跟上去,突然被人拽住胳膊。
她回頭。
發現是傅夫人的保镖。
她剛想喊,保镖立馬捂住她的嘴巴,直接将她推進旁邊的病房裡面。
她趔趄着雙膝着地,跪倒在傅夫人腳下。
傅夫人嫌棄地後退一步。
“晦氣玩意,别靠我這麼近。”
溫禾擡起小臉,看清是傅夫人時,臉上的惶恐反而一點一點褪去,漸漸歸于平靜。
她從地上爬起。
傅夫人卻示意保镖将她摁回地上,強行将她的手機音譯功能打開,才俯身朝她逼近。
“溫禾,我實話告訴你吧,你的耳朵這輩子都好不了的。”
她的聲音很冷。
溫禾被凍得瑟縮了一下。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像你這麼下賤的女人,不配像個正常人那般活着,隻配像陰溝裡的老鼠。”
溫禾看着手機裡的話。
悲傷隐入心底。
重新擡頭時,卻是面無表情道:“傅夫人,我覺得傅時宴說得對,您應該看看鏡子裡的自己猙獰的樣子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傅夫人眸色一凝:“溫禾,你是仗着傅時宴現在對你有幾分興趣,敢對我叫闆了是吧?”
身體往後一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