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傅先生,您怎麼來京市了?”
傅時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,隻是單手抄着兜,一步一步地朝她邁近。
松馳着透着一股暴風雨前的甯靜。
寒夜裡的風聲,混着車子的呼嘯聲,在她耳邊呼呼作響,仿佛在告訴她,她的好日子到頭了。
溫禾不自覺地後退一小步。
她越是想佯裝鎮定,就越是緊張得手心冒汗。
傅時宴在她面前站定。
擡手,長指輕輕撫向她的臉頰。
溫禾本能地往後一避。
傅時宴摸了個空,手指僵在半空。
黑眸微微一眯。
“傅先生,我”
溫禾吞了吞口水,喉嚨卻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說不出話來。
“你要的自由,享受夠了麼?”
傅時宴凝視着她問。
溫禾不知他是不是已經知道自己能聽見了,心虛得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也不敢再亂動。
傅時宴的長指重新撫上她臉頰,在她細嫩的皮肉上一點一點地遊移,最終落在她的耳朵後方。
即便她用長發藏住人工耳機。
他還是輕而易舉地摸到了它,并将它取了下來。
四周瞬間陷入安靜。
溫禾心頭一緊。
自從上回丢過一次人工耳機後。
她就有了心理陰影,害怕這種四周突然陷入安靜的感覺。
她本能地伸手去搶。
卻被傅時宴那冰冷的目光吓得縮回小手。
“傅時宴,你想幹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