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語滞。
那晚她怎麼了?
怎麼就給了他不反感的錯覺了。
“況且,這次可不是我要打你,是你自己找打。”
傅時宴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地理着她的長發,語調溫和:“溫禾,你說你要離婚,要自由,我都依你了,可你卻聯合梁景一起騙我。”
“說到梁景我還沒來得及找他算賬呢。”
“你别冤枉他。”
溫禾情急道:“梁醫生是個好人,他治好了我的耳朵,是我我”
她想說是自己一個人的計劃。
可傅時宴看着他的目光好淩厲。
她有點說不出口。
傅時宴冷笑着替她說了。
“你是不是想說梁醫生也不知道你的耳朵好了?還是想說你的耳朵是來到京市後才好的?”
“傅太太,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不信。”
他不僅不信溫禾。
也不信梁景。
要不是手術後梁景一直勸他放棄溫禾,放她自由,他可能還會信一下。
“我隻是有點不明白,梁景為何要幫你。”
傅時宴問出心中的疑惑。
“因為我求他了。”
溫禾有些迫不及待地替梁景解釋道:“梁醫生一開始不答應我的,後來她看我實在太渴望自由了,才答應我的。”
她抓住傅時宴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