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扯下帶子時。
傅時宴突然将她從地上拉了起來,語氣冰冷。
“夠了。”
溫禾愣了一下,不解地望着他。
“為了一個男人委屈自己到如此地步,溫小姐,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?”
原來是吃醋了。
回想他連公狗的醋都吃,吃梁景的醋也不奇怪了。
為了不連累梁景。
她很認真地解釋道:“傅先生,在我眼裡梁醫生不是男人,是救命恩人。”
“是嗎?”
“這麼說你不是因為他跪在我面前讨好的?”
“不,是因為你,因為你要報複他,不管他是誰,是男是女,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。”
傅時宴看着她一本正經的小臉,氣笑了。
“溫禾,你還挺能說會道。”
“但我說的都是真心話。”
“傅先生,我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,你不能說話不算話。”
溫禾說着便要繼續扯他的腰帶。
傅時宴被她氣的臉都綠了。
雙手扣住她的兩邊胳膊,将她提起放回洗手台上:“怎麼?你要強上?不怕把我吓萎了?”
“你沒那麼容易萎的,我了解你。”
她掙紮着要下去。
頭一回見她如此熱情如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