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權還是錢,本就是相輔相成的。
喬建城剛上任,正是最需要z績的時候,自然要到處巴結傅時宴這種企業家。
喬清歡還是眼皮子太淺了。
傅氏集團正在開展新業務,喬建城一直在争取讓他把新項目開展到京市來。
傅時宴原本是據絕的。
直到老婆離家出走選了京市。
喬建城許下一堆承諾後,小心翼翼地問傅時宴:“傅總,您覺得怎麼樣?如果有什麼别的需求,我們還能再商量。”
傅時宴手裡拈着酒杯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喬建城不了解他的性子。
也不知道他這笑容代表着什麼。
一時間被他看得有些頭皮發麻,語氣也降了幾分:“傅總您是不是對我的話有什麼不滿啊?您可以直說的。”
“那我可就直說了。”
喬建城的頭皮更麻了。
“您請說。”
“我聽說喬先生自從新上任以來,工作就一直挺閑的,都閑得管到服裝設計大賽的規則上去了。”
“啊?”
喬建城一時間有些懵。
傅時宴也不急着解釋,優雅地端起酒杯輕啜一口。
直到喬建城想起喬清歡的叮囑。
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,傅時宴指的是那件小破事。
隻是
傅時宴為何會提到這件事情?
他還是有些不明白。
“傅總,您能明示一下嗎?服裝大賽的規則有什麼問題嗎?”
“不允許殘疾人參賽,喬總,您認為沒問題?”
“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