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轉過身去,發現傅時宴正單手抄兜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每次他這樣看她的時候,就代表着他的心情不是很好。
溫禾不由想起早上自己埋怨他的畫面。
傅時宴當時并未承認是他幹的。
可他出去一趟,她就收到可以參賽的好消息了。
是他出面為她争取到的嗎?
“你”
溫禾張了張嘴: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是你幫我争取到的參賽資格嗎?”
“是你自己争取到的。”
“我是說認真的。”
“我也說認真的。”
傅時宴在她面前站定,長指習慣性地捏起她的下巴:“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?”
“打給你做什麼?”
“當然是一起分享好消息了。”
“你會在乎嗎?”
“當然。”
溫禾苦澀地笑了笑:“傅時宴,你要是真的在乎,就不會拿助聽器來威脅我,更不會拿參賽資格來給我使絆子了。”
傅時宴雙眼微微一沉。
随即點了點頭:“好吧,看來你隻信自己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難道不是你幹的嗎?”
溫禾反問。
傅時宴沉默了。
他忽然覺得沒必要解釋,也沒必要讓她知道喬清歡的存在,影響她的心情了。
就讓她誤以為是他幹的吧。
反正拿權勢壓制她這種事,他之前也沒少幹。
不在乎多這一次。
溫禾原本以為能等到他的否認,沒想到等來的卻是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