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催命一樣。
就不應該帶他來的。
溫禾無奈地翻了個白眼,邁步朝洗手間走去。
一見到傅時。
溫禾立馬沒好氣地責備:“傅時宴,有那麼多美女陪你還不夠嗎?你知不知道我很忙的。”
“别的參賽選手可以出來勾男人,你出來看一眼自家老公的時間都沒有?”
“”
溫禾被他堵得啞言。
“那你為什麼不跟她們玩,要來打擾我?”
“想你了行不行?”
傅時宴長臂一伸,扣住她的腰肢往後一推将她抵在洗手台上:“跟你打招呼還假裝不理我,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。”
“我隻是不想讓人知道咱倆的關系。”
“我那麼見不得人?”
“不是傅先生見不得人,是我不想那麼高調,受人議論。”
溫禾推了推他緊貼上來的身體。
“傅先生,你别這樣,小心被人看見。”
“看見怕什麼?咱倆是夫妻。”
“我說了我不想那麼高調。”
溫禾又開始掙紮起來,卻被傅時宴摁回洗手台上。
“放心,這裡沒人。”
“你想幹什麼?”
意思到他的身體越貼越近,越來越堅硬
溫禾警惕地将身體往後一拉,打量着他:“傅時宴,這裡可是公共場所,你别那麼變态。”
“親一下老婆也叫變态?”
“隻是親一下?”
她緩緩後退,他步步緊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