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為沈琳輸了比賽,會因為害怕要直播吃屎趕緊開溜。
沒想到,居然還有臉躲在這裡陷害她。
“小jian人,你就等着冷死在這裡,不會有人來救你的。”
“想讓我直播吃屎?你自己先吃個夠!”
沈琳大笑着離開了。
溫禾拍着門喊了幾聲,聽到門外的腳步聲一點一點走遠,直接絕望了。
怎麼辦?
她該怎麼辦。
如果沒有人來救她的話,她真有可能會冷死的。
沈琳不僅把廁所的門鎖了,連燈也關掉了,還在門外立了個正在維修的牌子。
這樣即便有人來也不會進去的。
現在是冬天。
溫禾的頭發衣服全濕了個透,随着天色漸晚,她的身體也越發冷得顫抖。
她喊累了。
也拍累了。
雙腿一軟,跌坐在濕漉漉的地闆上,雙手抱緊膝蓋,試圖讓自己的身體暖和一點。
可是沒有用。
她還是好冷。
地闆冷,空氣冷,她的身體更冷
不僅冷,四周還越來越黑。
從小就患有輕微幽閉恐懼症的她,在這種環境上,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
傅時宴在書房裡等了又等。
始終沒有等到溫禾回來。
擡起腕表看了一眼,已經十點多了,聚餐也該結束了吧。
他拿起手機給溫禾打電話。
這已經是他今晚第三次撥打溫禾的電話了,前兩次都是無人接聽。
這次索性關機了。
他改為給司機打了個電話。
司機表示自己一直在酒店停車場等着,太太至今沒有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