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掌抓住她腦後的長發用力一拽,強行将她從自己身上拽開後,又将使勁拽了一把。
“告訴我,溫禾在哪?”
沈琳疼得驚呼一聲:“疼——”
“說不說!”
傅時宴一揚手将她甩向地面。
女人的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,瞬間血流如注。
緊接着一隻擦得铮亮的皮鞋踩上她的脖頸,力道之重,使她喘不上氣來。
一旁的經理都被吓壞了。
哆嗦着身子道:“傅總,您您先别沖動,還是得先問清楚再動手啊。”
傅時宴卻并未聽他的。
一雙冷冽的眼,死死地盯着腳下的女人。
沈琳哪曾遇過這麼暴躁的男人。
吓得她痛哭求饒。
“我說,我我說”
傅時宴這才把腳一收。
溫禾躺在濕冷的地闆上,身體無力地蜷縮成一團。
恐懼與冰冷襲擊着她的大腦和身體,她聲音已經喊啞,連求救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閉上雙眼。
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,如同墜入一個痛苦的旋渦中。
最難受的時候,她想到了傅時宴。
少女懷春時對他的喜愛,幻化成絕境中的一綏期待。
她多麼希望他能來救自己。
可她很清楚。
傅時宴不可能救她的。
他心裡眼裡都沒有她。
年少的時候沒有她,婚後也沒有她
他又怎麼可能會來救她呢?
溫禾攥緊雙手,任由指甲紮穿自己的掌心,她在努力不讓自己陷入昏迷。
她怕自己這一睡就再也醒不過來了。
渾渾噩噩間,她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