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笑了笑:“怎麼?你心疼了?”
“我怎麼可能心疼,我就是覺得她有點慘。”
仔細想想。
哪個喜歡他的女人不慘呢?
夏言微不慘嗎?
她不慘嗎?
還有什麼喬小姐沈小姐的,哪個都沒有好下場。
她突然覺得,自己的下場算是這幫人中最好的了。
至少她還能好好活着。
還能擁有他短暫的溫柔。
“在想什麼?”
傅時宴看着她複雜的臉色,心想是不是把她給吓着了。
“不用同情她,她咎由自取。”
溫禾擡臉看着他不以為然的表情。
“我隻是在想,哪天我把你惹毛,你會不會也這樣對我?”
“為何這麼想?”
傅時宴有些好笑地用手指在她的鼻頭上刮了一下:“你是我的妻子,禦兒的媽媽,我還能把你扔到北去?”
“不會嗎?”
“不會。”
他說的斬釘截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