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溫禾走路回。
這裡離傅家公館隻有兩公裡路,風景又好,吃飽走一走确實蠻惬意的。
可惜溫禾的鞋子沒穿好,加上去學校,又警局,折騰了一天腳早就開始痛了。
但她不敢說。
也不舍得說。
因為傅時宴第一次主動提出陪她散步,她不想錯失這麼好的機會。
從燒烤攤出來時。
傅時宴就将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身上了。
她一隻手攏緊身上的大衣,一隻手輕輕挽住他的胳膊。
想找點話題,一時間卻不知該說什麼好。
其實兩個人在一起。
什麼都不說也挺好的。
傅時宴發現她走路走得有點慢,才發現她的鞋子有問題。
他立馬停下腳步,低頭打量她的腳。
“鞋子卡腳?”
“有一點。”
溫禾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我沒事,還能再走。”
傅時宴将她拉到旁邊的長椅上坐下,又在她腳邊蹲下,用手機電筒察看起她的腳跟。
發現腳跟已經發紅破皮了。
這得多疼。
她居然忍着不說?
他擡頭看着她。
溫禾尴尬地笑了笑:“其實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