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辦不到,真的辦不到。
傅時宴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,好笑地搖了搖頭。
其實他也沒什麼空。
這兩天本來就忙,在學校和警局耗了半天,又去吃了烤肉。
好些緊急工作都在等着他處理。
傅時宴去了書房。
等他忙完工作回到主卧時,發現溫禾已經睡着了。
這一天下來她應該也累壞了。
傅時宴進浴室洗了個澡。
擔心吵醒她,他沒有用吹風機,用毛巾擦幹頭發,坐在床沿上看着溫禾那張恬靜的睡顔。
她醒着的時候很乖。
睡着的時候更乖了。
那吹彈可破的肌膚,在床頭光的映照下,養眼得讓人想上手摸一摸。
而傅時宴也确實這麼幹了。
修長的手指從她的下巴一路上移,遊走過她的臉頰,眉眼,額角最後停在她的耳後。
将上面的人工耳機拿了下來,放在床頭桌上。
溫禾的世界瞬間安靜了。
安靜得她有些不适應。
她轉了個身,小聲咕哝道:“把耳機還我”
說着還伸出手來亂抓。
一不小心,抓在傅時宴大大的某處。
傅時宴倒吸口氣。
不是因為疼,而是酥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