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中途醒了一次。
發現傅時宴沒有在身側,也沒有在意。
這些日子傅時宴經常會摟着她睡,睡到中途頂不住了,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,然後到隔壁書房湊合一晚。
她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保住自己的身心健康。
怕自己被體内的浴火憋死。
她有時候想想覺得挺愧疚的。
可一想到自己會變成這樣都是被他給作賤的,便又不覺得愧疚了。
翌日。
溫禾像往常一樣早早起來,洗漱幹淨,換好衣服,又将房間收拾幹淨後準備去書房也收拾一下。
隔着門便聽到傅時宴在打電話。
緊接着便聽到傅禦的聲音傳來。
“禦兒想爸爸,也想媽媽”
沒什麼比聽到禦兒說想媽媽更讓溫禾開心了。
她心頭一軟。
敲過門後,迫不及待地邁了進去。
傅時宴正在整理桌面上的文件,手機通話投屏到對面的幕布上,傅禦那粉嘟嘟的小臉甚是可愛。
“睡醒了?”
傅時宴擡頭看了她一眼,語氣複雜道:“精神不錯,不像我,兩眼都是黑眼圈。”
溫禾小臉一熱。
她怎會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呢?
無非就是在說她昨晚拒絕了他,害他一夜難眠罷了。
她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,又指了指屏幕上的傅禦,示意他說話文明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