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不會這麼嘴欠。
嘴欠欺負人也不是他的做事風格。
她急忙轉移話題:“那我給你講個笑話?”
“好啊。”
傅時宴看了顧大少爺一眼。
兩人都沒有多餘的話語。
溫禾拽着傅時宴朝另一邊的空位走去。
落了座,才小聲嗔怪道:“傅先生你幹嘛這麼欺負人?你以往可不會做出這麼沒涵養的事情來。”
傅時宴笑着聳了聳肩膀。
“我有嗎?”
“你當然有,你沒殘疾過,不懂被人揭傷疤的痛苦。”
溫禾自己是個殘疾人,最懂被人拿痛點嘲諷的感受。
所以她不希望傅時宴去做這樣一個惡人。
不管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麼過節。
傅時宴意識到自己戳到她痛處了。
擡手将她的腦袋扳到自己肩膀上揉了揉:“抱歉,我是不是讓你難過了?”
“也沒有啦。”
溫禾靠在他的肩膀上:“隻是覺得沒必要。”
“好,我下次不這樣了。”
“真乖。”
溫禾笑了。
傅時宴卻皺起了俊眉:“嗯?你把我當什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