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見了鬼一般拍了拍傅夫人的胳膊:“媽,媽,你看,你快看!”
傅夫人順着她的目光望去。
眉頭也跟着蹙起。
夕陽下,傅時宴一手抱着傅禦,一手牽着溫禾,跟溫禾有說有笑地往主屋這邊走。
這畫面是最不應該出現在傅時宴身上。
也是最沒有可能的。
傅檸甚至發出了驚恐的聲調:“媽,我哥不會是被這個小聾子奪舍了吧?”
傅夫人重重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回桌面。
“我就知道這個女人手段了得,不然當年也幹不出下藥爬床這種醜事。”
“可我哥不是已經簽下離婚協議了嗎?怎麼去了趟京市又好上了,這小聾子到底哪一點好?”
“人家會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呗。”
“那小聾子是不是以為自己拿了個小獎就很了不起了?居然拿捏起我哥來了。”
“真賤!”
傅檸罵完這兩個字。
一家三口便邁了進來。
傅時宴俊眉一擰,瞅着她:“不是讓你去找點事做嗎?怎麼還賴在家裡?”
傅檸被氣得啞言。
傅夫人沒好氣道:“這裡是檸檸的家,阿宴你說這話合适嗎?”
“我看你是被這個女人給勾得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了吧?一回來就欺負自己的妹妹。”
傅時宴将傅禦放了下來。
表情冷冷的:“難道不是你們先欺負人的?”
“傅檸剛剛那一聲‘真賤’總不可能是在說她自己吧?”
“哥——”
傅檸氣得跺腳。
傅夫人也心虛地變了臉色。
溫禾不想大家因為她鬧不愉快,開口道:“阿宴,你别這樣,傅夫人和檸檸隻是在閑聊,不一定說的就是我。”
說完又朝傅夫人打了聲招呼。
“傅夫人好久不見。”
傅檸暗暗地翻了個白眼,心想死綠茶,就知道用裝委屈這一招來勾她哥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