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來了難道小禾就不能去撸串了?”
姚佳往前一步,将溫禾拉到身後打量他:“傅時宴,真沒看出來啊,你還是個管妻嚴,還管到公司來了。”
“沒錯,我就是管妻嚴。”
傅時宴點頭承認:“所以今晚撸串是不可能的了,姚小姐隻管找别人去。”
“我偏要跟小禾一起撸,你管得着嗎?”
姚佳拉過溫禾的手:“小禾我們走,就去上次那家。”
溫禾被姚佳拉着走。
她下意識地看向傅時宴,發現他的臉色更難看了。
男人與生俱來的感迫感,使她不自覺地将手抽了回來道:“佳佳,要不我們還是改天吧,改天我們早點去。”
“小禾!你怎麼到現在還怕他。”
“我”
溫禾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還會怕他,大概是之前他太冷血無情,給她留下的心理陰影吧。
“我就是覺得确實有點晚了,明天還要上班呢。”
姚佳見她不想去,隻好妥協了。
“好吧,那隻能改天了。”
臨走前,她恨恨地瞪了傅時宴一眼,在心裡罵了句:狗男人!
傅時宴才不管她罵什麼。
他現在心情有點好。
因為溫禾選擇了跟他回家。
他擡手在溫禾的發頂上揉了揉:“乖,上車吧。”
溫禾在心底翻了個白眼,拉開車門上了車子,卻在離他最遠的位置落座。
傅時宴坐在另一邊。
看了一眼她氣呼呼的側臉,淺笑:“不高興了?”
“換作是你會高興嗎?”
“為什麼不高興?因為撸不了串?”
“傅時宴,你永遠都不懂得尊重别人。”
她在意的當然不是撸不成串,而是他總是用這種霸道專橫的态度對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