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能怪我,畢竟你确實穿了跟顧子銘一樣的情侶裝出現,而我又是個占有欲極強的醋壇子。”
“總歸就是在乎你,但方式不對。”
“所以我錯了,我道歉。”
這個能說會道的男人。
溫禾瞬間就不氣了。
原本以為結婚照的事情隻是個很小很小的插曲,沒想到相片被人拍下來,還傳到傅夫人眼裡了。
一大早。
傅夫人便打電話将傅時宴訓斥了一頓,罵他被溫禾帶壞了,變得一點都不矜貴高冷。
傅時宴向來不在乎傅夫人罵什麼。
直接将手機往旁邊一放,任她罵個夠。
直到傅夫人将電話撂了,他才拿起手機黑屏,然後繼續吃早餐。
溫禾看了看他。
小心翼翼道:“傅先生,你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?”
“不然應該怎麼樣?吵回去嗎?”
“不是,我想說的是人都是需要哄的,這樣隻會讓你跟傅夫人的關系越走越僵。”
“無所謂。”
傅時宴不以為意道:“反正我跟她之間也沒有真感情,有的隻是互相利用罷了。”
溫禾突然意識到,傅時宴還是頭一回跟她說起他跟家人的事情。
過去她與他幾乎沒有交流。
也從未聽他提過他跟傅家其他人的關系。
她忍不住追問:“你跟傅夫人關系不好嗎?”
“不怎麼好。”
“因為她對你太嚴格了?”
“不隻是因為這樣。”
傅時宴沉吟片刻,似是在猶豫着該怎麼開口。
溫禾剛想說如果他不想說的話就算了,他便開口了:“我母親婚前有過一個感情很好的男朋友,後來被我外公外婆棒打鴛鴦打散了,并将她送入傅家聯姻。”
“據說她不愛我父親,新婚夜也不願意跟我父親睡一起,我父親那天剛好喝多了,便強迫了她,我就是在那次不幸被懷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