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:“”
她不是對這張床有心理陰影,而是對他。
換任何地方都一樣的。
他還是不要去吓唬她,勉強她了。
一把将她壓回床上,他親着她的唇瓣道:“明晚洗澡的時候叫我,今晚太晚了,趕緊睡覺吧。”
“那你呢?”
溫禾一雙水眸望着他:“你又要去洗冷水澡嗎?”
“不然呢?總不能讓自己被浴火燒死吧?”
傅時宴笑着又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:“我已經習慣了,你早點睡吧,明天還要出門。”
說完,他起身朝浴室走去。
翌日。
溫禾起來時傅時宴還在睡。
看着他俊美的睡顔,她想起昨晚他受的苦。
心裡有些愧疚,又有些心疼。
指尖不自覺地撫上他鋒利的眉梢,輕輕的描摹,生怕驚擾了他。
看了他好一陣。
她才小心翼翼地起床,去了客卧洗漱。
“太太,怎麼起這麼早?”
清姐姐笑盈盈地看着她從樓上走下來。
“今天打算帶禦兒出去玩,所以起早了一點。”
自從跟傅時宴的感情好轉後,家裡的飯基本都是她做的,早餐也是。
清姐倒是清閑下來了。
她正準備進廚房去準備晚餐,清姐又說:“太太,您到院子裡看看先生給您新買的車吧,看看喜不喜歡。”
“新買的車?”
溫禾微訝:“我沒說過要買車啊。”
“那應該是先生自己找人訂的。”
溫禾轉身朝院子裡走去。
果然看到一輛白色的suv轎車停在院子裡。
六十多萬的耐撞款,低調的顔色和款式,這種車開在路上不會招搖,也不會便宜到讓路怒症直接往上撞。
溫禾想起昨晚自己跟傅時宴說過的話。
女孩子開太貴的車上路容易招人調戲或者欺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