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聽人多,便讓楊秘書包場了。
傅禦已經手舞足蹈着要進去玩了。
傅時宴低頭看着溫禾:“要進去嗎?”
“當然。”
溫禾點頭,牽過傅禦的手開心地朝遊樂園入口跑去。
“走喽,我們進去喽!”
“媽媽,要玩!”
傅禦一進大門便指着頭頂的過山車說。
溫禾看了一眼,别說傅禦了,連她都不敢玩的項目。
她看了一眼身後的傅時宴。
笑盈盈道:“這個太高啦,要不我們還是看爸爸玩吧。”
傅時宴一聽,趕緊将傅禦從地上撈起來繼續往裡走。
“臭小子,你隻能去玩小飛機。”
“不要小飛機!”
傅禦揮舞着雙手抗議。
溫禾笑着跟上去問:“傅時宴,你是不是不敢玩啊?”
“不敢玩不是很正常嗎?”
“那你玩過沒有?”
“沒玩過。”
身為傅家唯一繼承人,他從小就被傅夫人控制着長大的,哪有機會玩這些。
他隻看過别人玩,而且看着很狼狽的樣子。
“原來傅先生是沒有童年的啊?”
溫禾不禁有些同情他。
傅時宴反問:“你的意思是,你玩過?”
“我初中的時候玩過啊,我爸爸帶我來的,不過那次吐的很慘很慘。”
溫禾答得很驕傲。
她可是有童年的女孩子!
隻不過她的童年随着年齡的增長,父親的倒下漸漸失去了而已。
她扯了扯傅時宴的袖子。
“老公,你想試試嗎?我陪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