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關注。”
傅時宴答道。
“所以你不知道她已經出獄了,是嗎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傅時宴搖頭,不解地反問:“她出獄了?誰告訴你的?”
“我剛剛見到她了。”
溫禾依舊定定地望着他,不錯過他臉上一絲表情。
“應該說,是她剛剛到洗手間裡面堵我了。”
“怎麼回事?”
傅時宴瞬間緊張起來,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上下打量一番:“她有沒有對你做什麼?你有沒有受傷?”
“沒有。”
溫禾輕輕搖頭。
“她沒有對我做什麼,但她跟我說,是你将她從獄中救出來的。”
“傅時宴,我不相信你會這麼做,但她說的很認真,她還讓我不相信的話可以來問你。”
“于是我就來了。”
夏言微以為她還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敢說不敢問的小聾子。
可她現在不一樣了。
她也不會再把話死死憋在心裡讓自己内耗。
就連看向傅時宴的目光,也是堅定又嚴肅的。
她的改變。
傅時宴自然都看在眼裡了。
短暫的沉默後。
他用大掌扣住她的手腕,一本正經道:“人不是我救出來的,但我猜應該跟傅夫人有關,走吧,回老宅問她去。”
溫禾瞬間慫了一下。
她扭動手腕往後退了一步道:“真的不是你救的嗎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就算了。”
她搖了搖頭:“傅夫人會救夏言微一點不奇怪,她暫且相信吧,至于回老宅她沒這個勇氣。”
她突然想起上回傅夫人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