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你承不承認都不重要,傅時宴也沒那麼蠢,我能想到的他肯定也能想到。”
“而你在傅時宴眼裡早沒有形象了,是不是又有什麼所謂呢?”
夏言微也跟着笑了。
“你說的沒錯,到了今天這種地步,我還會在乎傅時宴怎麼看我嗎?”
“我的目的也不是讓他愛上我,娶我,而是”
她故意拉長尾音,一字一句地朝溫禾道:“看你怎麼死”
扔下這句。
她轉身朝病房門口走去。
病房裡面隻剩下溫禾跟夏言書兩個人。
看着病床上熟睡的女孩兒。
溫禾雙手再度不自覺地捏緊。
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直面自家老公的白月光。
這種感覺很難受。
如同被什麼東西哽住了喉嚨一般,連呼吸都是困難的。
她不自覺地往病床前挪了半步,小聲喚道:“夏小姐”
夏言書當然沒有回應她,就連那卷翹修長的睫毛都沒有動一下。
溫禾走近了。
才發現夏言書的嘴唇有點幹,看得出來,這裡的人并沒有好好護理她。
就連這間病房估計也是最近才搬進來的吧。
從細節就可以看得出來,夏言書如今過得并不好。
看着她。
溫禾不禁想到自己在溫家的處境。
她有些于心不忍。
從抽屜裡面找了些棉簽,又用杯子倒了一些溫水,将棉簽打濕後,小心翼翼地粘在夏言書已經幹裂的唇瓣上。
被滋潤過的唇瓣看起來終于不那麼幹燥了。
可溫禾也隻能幫這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