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她的家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正在受虐待?
昨天知道夏言書不受家人照顧後,她便偷偷查了一下夏言書的家庭結構。
夏言書的母親在她18歲那年去世,父親便立馬将外面的情人和女兒接回家中。
夏言微便是那個時候回到夏家的。
自古都是有了後媽就有後爸,夏言書的好日子随着後媽的入門到頭了。
原本幸福快樂的家庭,轉眼成了人不吐骨頭的狼窩。
說起來,她也是個可憐人。
溫禾才會對她産生同情。
短暫的思慮過後。
溫禾拿出手機,偷偷将夏言書胳膊上的針眼拍下來。
她原本打算将相片發給夏言書的父親看的。
沒想到那麼巧。
剛走到電梯,便看到夏言書的父親和後媽從電梯内走出來。
她認得夏言書的父親,因為他去過畔山找傅時宴。
夏先生從她身邊擦身而過時。
溫禾叫了她一聲:“夏先生。”
夏先生自然也認得她。
愣了一下後,打量着她:“傅太太?好巧。”
夏太太卻冷眼看着溫禾,眼裡都是鄙夷。
夏言微可是她的寶貝女兒,最近卻因為這個小聾子坐牢。
還因為這個小聾子失去了嫁給傅時宴的機會。
心裡哪有不恨的。
溫禾并沒有将夏太太的鄙夷放在心上,隻是禮貌的朝夏先生道:“夏先生,方便私下跟您聊兩句嗎?”
夏先生不理解她為何要跟自己談,但還是出于禮貌地點頭:“可以,傅太太請到這邊聊吧。”
并朝消防梯的方向做了個手勢。
溫禾随他一起來到消防梯内。
夏先生剛要問她想聊什麼。